我摇摇头,对他露齿一笑,「放心吧,我没事,我们干掉他们吧」
一年半以前,口口声声说不能没有我,一年半以后却和女孩子打得火热,这样的人要我怎么去喜欢他?
心痛不是因为他,不是!
第一天的初赛没什么好谈的,对方的主将频频出差错,就这样输给了我们一场。
笆尔夫教练龙心大悦,晚上在饭店包了一个大厅,要我们好好享受晚餐时间。
美国人特有的热情,让寻常的晚餐变成一场近乎宴会的小型派对。
我拿了桌上几块薯饼后,就躲到房间去了。
无神的用叉子将冷掉的薯饼剁碎,我却没有一点儿的胃口。
许久,房间门传来急促的敲击声。
我放声大喊:「汉米斯,你干嘛不带晶片卡?」一边走向房门口。
然而,没有预期中的笑声和道歉,门的那边传来了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。
「欢欢,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