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纯纯倚在他怀里抽鼻噎吁,泄洪的水库没有关闸的迹象。
「你哪儿不舒服?哪儿痛?」怪他大意,不忍吵醒熟睡的她才没带她去医院彻底检查。
她拉他的手放在她起伏的左胸上。「这儿!当你在我身边时它会跳得很快,可若你不在身边时它又会抽得很厉害。」望著他,她再问:「我是不是要死了?」
「小傻瓜!」龙绍祥疼怜地吻著她,他知道她对他是特别的,可是他却不能确定这个「特别」所代表的意义,如今听她这么说,他悬空的心终于安心地落下来了。「那不是病呀,你不会死,那就是‘爱’啊!」
「爱?」原来这种痛楚就是「爱」?爸爸死前嘱咐她要去追寻的人生至宝?「那为什么梦莲告诉我,订婚那夜你和她在隔壁房,我这边就一直痛呢?」纯纯指著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