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维轩提囊赴日时,心情又是如何?唉!他发现自己竟有些「惧机症」。
呵!不要再想了!每当忆及此,他都有著如「乱世佳人」郝思嘉说的那句经典台辞——「明天再说吧!」的逃避心情;但是,这些伤痛要他如何面对?如何消解?
他走出了房门,一到方维轩的房间。自他出事后,他很少来,顶多也只是模模看看,睹物思人,情何以堪哪?
方维轩的书桌上有一张他在垦丁顶著烈日拍摄的照片,仍是那分潇洒不羁、懒洋洋的狂放;他抚模著照片上维轩灿然的笑脸——唉!维轩,谁知道……谁知道他这么年轻就会失去生命?在他坠机的那一刹那,他想的是什么?他心中可有牵挂?还有他望子成龙的父亲,他可有壮志未酬,未能有儿孙满堂、寿终正寝的遗憾?
唉!别再想了!别再想了!不能再想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