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窗外明月高挂﹐我在想﹐如果你跟我说「我从来没有爱过你」﹐我决不会原谅你。没有一个女人会原谅她所爱的男人跟她说这句话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徐铭石喝咖啡时不小心著凉﹐我患上了感冒﹐往后的几天﹐身体也不舒服﹐天天在吃你给我的感冒药。
靶冒本来就是很伤感的病﹐在法兰克福﹐月亮一天一天地沉下去﹐展览会终于结束﹐我可以回到你身边。
徐铭石要到义大利为家俱店搜购家俱﹐他坐的那一班机比我迟一天出发﹐所以他先送我到机场。
「你的感冒好了点没有﹖」他在途中问我。
「回到香港就会好。」我笑说。
「秦医生会来接你吗﹖」
「他要值班。」我瑟缩在大衣里说。
「那你自己路上要小心。」
我和徐铭石在禁区外分手。
我叫住他。
「什么事﹖」他回头问我。
「笑一下。」我吩咐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