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荷摇著头,露出茫然的表情。「我也不知道……在豹子时,我总看到他和不同的女人卿卿我我、软语呢喃,刚开始我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男人,可是在一次次的事件过后,我对他的观感大为不同,至于是什么样的感觉,我也不清楚,直到……」她看了父亲一眼,不再说下去。
「直到什么?」于家齐提著一颗心。
「直到上次他受伤我去照顾他,在最后一天我突然觉得很难过,因为我要回日本了,在那一刻我才发现不能再看到他让我感到很闷……」姜荷回忆著那令她芥蒂的一晚。
「然后?」
姜荷顿了顿,「然后他拒绝我了,狠狠的拒绝了我。」再想到他当晚的言语,她的心还是会抽痛。
拒绝?一听到这二个字,于家齐立刻联想起那夜他说的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