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哥,我拜托你千万别这么做!"温馥萱秀眉纠结地急切嚷求道。
「那个家伙讲刺耳点根本是社会蛀虫,毋须怜悯同情,那些施舍给他都嫌浪费!"他深恶痛绝那种人渣地句句尖苛。
「也许他是迫不得已让人教唆摆布呢?哥,你别这样偏执成见嘛!"她违背常理地极力袒护著。
「我们给他机会,那么当他持枪掠夺人宝贵生命时,又何尝赐予那些冤魂苛活的机会?"他就不相信能拿枪终结一个呼吸个体的冷血动物,会残存啥慈悲心怀?
「他目前的景况已经相当凄惨了,我们不可乘人之危地落井下石。」她仍坚持初衷。
「跟这种将屠命视为家常便饭的凶恶歹徒,还需要脱裤子放屁地对他讲道义吗?"他丝毫不肯让步。
「唉,你就不能宽容些吗?"
「我的仁慈早已被扼毁殆尽了。」自亲生父母惨遭不幸的那一刻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