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要的也只是她的身体,他和吐番王没两样郦!
恐惧与伤心揪住了她,啜泣声从她口中溢出,惊醒了被欲望迷乱的敖焯。
敖焯从她胸口抬起脸,愣愣的看著她哭泣,许久后他才撤开,望著她雪白娇躯赤果著,他竟不知所措。
若非她哭了,他早成了野兽,占有了她。
他叹息著轻轻抱起她,而海扬波光顾著哭泣竟也任他为所欲为。
「怎么又错了?」他用低哑而恼怒的声音问著自己。只要一面对海场波,他难得做出一件正确的事。
他只想疼她、爱她,可是却总是让她心烦,这样还该让她去武威吗?
海扬波没有再说话,在他怀中哭著睡著,为怕她醒来后会闯祸,敖焯守在房里直到天明才悄悄离开。
他果然还是待在校场比较妥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