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到这时,也就只剩她还有本事继续来敬酒:“对了城主,红药麾下虎豹骑已在城外准备妥当,三日后将护送城主过江。”
“多谢赵将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燕王勾起唇角,一把揽住慕广寒,微醺懒洋道,“届时,由我亲自送他回去,送回安沐城。”
赵红药不解:“王上要亲自送城主回洛州么?”
燕王点头。
“自然当去,顺路去见见那洛南栀、顾苏枋。”
赵红药:“……”
慕广寒:“……”
有些人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懂得拿捏人心,嘴上说自己什么也不懂,暗戳戳的拈酸吃醋,倒是继续手到擒来。
直到隔日清早。
慕广寒因为喝不醉,从未有过宿醉的体验。
但那个清晨,他绝对货真价实地体验了一把传说中的“酒后第二天脑子巨疼”——懊恼至极的疼痛,源自于一夜好梦后醒来突如其来的清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