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这么龌龊恶劣的男人,怎配得到她那么纯真的爱与关怀,倘使他死后没下地狱,他自己都会觉得纳闷。
「很难吃啊?」轻蹙黛眉的韶颜猝地出现在他的咫尺间,粼粼秋波闪著不安和期待。
「……啥?」他怔忡眨眼,一时之间回不了神。
「我是说……我的手艺。」曾杏芙指著桌上的四菜一汤。
瞧他吃得那么不带劲儿,八成是不合口味。
「手艺?呃……喔,不会呀,你做什么都好吃。」季博阳忙不迭回过神,也不管碗内有什么便唏哩哗啦地耙进嘴,肚里却在纳闷他何时坐到餐桌前来的?怎么菜炒好了,手也端著碗饭筷子了,都还不知道?
「那就好。」曾杏芙犹如服了一锭定心丸,欣喜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的偷偷努力总算有了成果。「多吃一点嘛,你最近都忙瘦了。」
她帮他挟了满满的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