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珂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,掏出皮包里的粉红色长围巾披在肩上,抵挡夜风的凉意,「其实你不必送我,我家就在附近,我习惯一个人走。」
「难道你从不曾享受过男士的保护?」他走了几步,突然很绅士地扶住她的肩头,将她的身子温柔地推到人行道的里侧,而自己则走在外侧。这个小动作对别的女人来说也许是非常贴心的,可是——
「我可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。」秦珂不赞同地皱眉,「我是个独立自主的女人,不是什么装傻卖乖的小可怜。」说著,她倔强地和他换了个位置,坚持要走在外侧。
丙然是女权主义至上啊。唐仲行有些纳闷:这就是她拒绝男人、拒绝爱情的主要原因吗?
恐怕……不尽然吧。
「其实有时候,被男性呵护——对女性来说是一件很愉悦的事。」他们边走边聊。
秦珂冷哼了一声,「我不这么认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