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将酒倒给他,随即埋头忙别的事;而他则是不管她有没有在听,一径地低声倾诉今日周遭发生的各种事。
他们这种相处方式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,不论岳翔如何努力想改变都是枉然,到最后只好消极地配合亦泽的态度,期盼她能回心转意。
「唉!今天又有人坠机了……」岳翔垂首,沉重地低语。
亦泽握住杯子的手震动了一下,却依旧淡然无语,但这只是表象,事实上,心情紧张的她是伸长耳朵在用心听的。
「是很年轻的学弟,老婆才娶了几年就……唉!真是天妒英才!」他仰头喝光烈酒,又向她要了一杯。
「这种事经常发生,久了我们也都麻痹了。」他转而以手撑著左颊,露出很寡情的笑容,又说:「我妈又要我去相亲,就在这个星期日。听说对方年轻又漂亮,学历也很高。我看过照片,的确漂亮……可惜没你出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