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没有回答,狄扬只沉默的猜测著。
「我不放心梦蝶自己一个人回北方去。」
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,狄扬扬了扬眉道:「而你想到了我?」
「我别无选择,」回过头来看著狄扬,翠姨就事论事:「我不能让梦蝶自己一个人回去,因此我所能想到的唯一方法,就是放手一搏,赌你的爱情,更赌梦蝶的运气与眼光。」
挑了挑眉,狄扬不解而嘲弄的问道:「赌我的爱情和梦蝶的眼光?」
「因为我不相信爱情,所以我赌你的爱情,也赌梦蝶是否真能幸运的踫上所谓的爱情。而至于眼光——梦蝶对你,是不同于酒客的。」
翠姨的话,听在狄扬的耳里,真可说是哭笑不得。可不是吗?她恨他——这是她唯一厚待他,且绝对不同于其他酒客的地方。于是哑著声音,狄扬只沉沉的回答道:「我知道,她恨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