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非常反感,他们来住,我并没有选择,现在他们平白的搬出去,惹得大哥他们判我一辈子有话柄。
妈妈解释,「本来我们以为你未婚,住在你处比较简单,既然大家都结了婚,还是住你大哥家,要不你爸爸有点积蓄,自己搬开往好点,这年头!暴儿女读书到博士,有什么用?徒然看你们面色、你那个老婆……也不用我们搬进去才两个星期,她就搬回娘家去示威。」
我没有答辩,我很烦恼,很难过。
案母离去之后,家中还是静默得很,预期中的欢乐并没有来临,我为了要令毛毛知道,不与父母同住,也是沉闷的,我恨她设计逼走爸妈,即使他们不在,我也不能让她如愿以偿。
每夜我静静的见我的女学生,我要见到她,并不是我要占有她,她成了我的精神寄托,看到她,我得回了我幼时的欢娱、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