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曾提及他。
邵霄凌歪了半天头,恍然大悟!
再度抬眼看去,烛火微明,洛南栀正托腮看着他笑。
原来不是要他去卖身给月华城主求荣,是洛南栀自己要去卖!邵霄凌稍稍松了一口气后,想想更难过了。
好友以前潇洒爱笑。
可自打在天昌战场上亲眼看到父兄罹难之后,便很少再露出过笑容。
如今半年过去,如今好容易又见他露出笑意,却是要为洛州大义牺牲毕生幸福。
邵霄凌不禁悲从中来:“我不准!南栀你也不准卖!”
“实在不行……与、与其让那丑人来糟蹋你,还不如叫他来糟蹋我。”
真的,反正他自小风流不治行检,从十三四岁就爱酒肆荒唐,洛南栀却是修清心道,出了名的端雅容华洁身自好。
那么多年,他夜夜喝酒醉卧美人怀,洛南栀日日沐浴焚香读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