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晨……」谢太太担忧地说:「多少吃一点罢!到了这种地步担心也没用呀!」
她乐观地安慰真晨,「而且,那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主意!雹先生也没骂你的意思呀!
真晨摇头,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从晌午离开后,「他」就没再回来过;可是她不以为自己逃得过今晚,就像一个被判死刑的人,明知大限已到眼前,仍免不了贪生怕死的惊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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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八日二日,FRI
我做错了一件事,贪心地想不劳而获,却忘了「没有白吃午餐」这句话……」
心思纷乱的真晨振笔疾书,娟秀的字体有些凌乱。
「……我不该违背自己的承诺,三心二意想逃避,可是我好害怕。
他很生气,我早该知道的,他曾警告过我别戏弄他,我却食言想毁约……
还有弥补的机会吗?平息他的怒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