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说到毁容,甄富贵又想起一件事,「你真不答允在我面前都不戴纱帽么?」她宁可对著年靖春的残容也不愿对著纱帽。
年靖春看眼甄富贵,面对她认真无比的表情,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,「妳怎如此执著于这一点?」
「因为明明没怎样,为什么你要把脸遮住?又不是大姑娘家怕羞!而且,你戴纱帽我就看不见你的表情了,我不喜欢这样。」她喜欢同年靖春说话,不想看不见他的脸,不过她知道年靖春不肯答应她,是他心里仍有疙瘩。
「我是为了旁人著想,不是每个人都同妳与岳父大人一样,一下子就接受我毁容的事实,少些议论总是好的,我可不想耳根子老不清净。」他知道富贵是为他著想,不愿自己总藏在纱帽之后,想著,他心一暖,「富贵,我知道妳对我好、为我想,妳并不想我总是戴著纱帽,也不想让别人议论我是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