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错,我父亲过世得早,舅舅帮我安插在他的贸易公司打混。」他大言不惭:「你想想看,管理部有元老主持,业务部又有大将负责,我只是挂个总经理虚饺,偶尔与客户签签合同、寒喧道谢一番,说说:我是董事长外甥,承蒙照顾、感激不尽等废话。这不是花瓶是什么?」
她咯咯而笑。花瓶?真亏他想得出来。
「没出息!」她笑骂道:「不知羞。」
看到她眼波流转,惹人怜爱的模样,他忍不住低头吻她。
缠绵深吻如野火燎原。
他抱起佩仪,仿佛她轻若羽毛。
「佩仪?」他试探问。
「唔。」她双眸紧闭,颊生芙蓉。
等候了许久的两人沉溺在的漩涡里,翊德教会佩仪领略欢爱的艺术。
无关是非对错,在这一刻里,彼此相属的两人毫无保留的取悦对方。
蓝灰色的床单上有淡淡红渍。
「你还是处女?」他惊疑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