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们也真是坎坷,女儿没有谋生能力,丈夫嗜赌,常常三天两头不在家,一回家就是要钱,不给就是拳打脚踢的,一家的生计全系在那个太太身上了;典型的案例,真的很可怜。」她将蛋与煎好的培根妥善地置于盘中,端出来,放在客厅的桌上。
江驰远听著,同情也气愤地道:「为什么不离婚?」他边说边倒出两杯果汁。
将烤吐司也放好之后,章念慈坐在江驰远对面。
「离婚?那个丈夫怎可能轻易放了她?每次拳打脚踢都是挑最隐密的地方下手,太太也无颜去验伤。而且那么多年的夫妻了,她不想把他逼到牢里去。唉!这就是女人的傻了。最可怜的是她女儿,长得眉清目秀的,居然连话都不会说,爸爸打了连疼连哭都不会,叫她妈妈怎么放心得下?」
江驰远啜饮著果汁,低低地沉吟著:「那女孩叫什么名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