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不耐烦的对米凯拉说:「你想我如何帮你?」
「我病了。」她低声说。
她没有说谎,看她样子也知道是生病。
「我没有钱。」她又低声说。
我叹口气。「你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的?」我问。
她不出声,低看头。耳根没擦到汾,露出一种蜡黄的颜色。
我默默拉开抽屉,默默数了五千元现款,我轻轻的打开她手袋,轻轻放进去。
我静静的看看她,她抬起头夹,眼楮里那种灰蓝像是褪了色,闪看泪光,然后哽咽地说:「谢谢。」她站起走了。我送她到门口。
女朋友转头说:「问题解决了?」
我点点头。
女秘书说:「我已经把来龙去脉都告诉朱小姐,朱小姐说,王先生是清白的。」
我看我的女朋友,她向我笑笑。
但不知怎么的,我心中有米凯拉苍白的影子。
我想,不必记挂她,是她自己不学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