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真的明白?」她把手搭在我的手上,渴望迫切地问。
「你为什么一定想我明白?」我问。
「因为你是唯一对我好的人,从来没有看我不起。」
她还是很天真,对我竟这样信任,我益发羞愧。
她说:「我要走了,有车子在下面等我。」
「劳斯莱斯?」我问,「不,林肯,他是美国人。」她说。
「祝你好迟。」我说。
「你也一样,王,好运。」
我们握手,她把我的手握得很紧,而且眼楮有点湿润,我不期然吻一吻她的额角。
她仰一仰脖子,使她下巴的线条看上去更秀丽,然后她走出我的办公室。
新来的女秘书睁大眼问我,「她真是公主吗?」
「不是公主,」我改正她,「女大公,ARCHDUUCHESS,奥地利亲王的女儿。」
「真的?」
「真的。」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