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忻弘仓皇点起一支烟,坐在沙发
上,他的心疼痛、纷乱不已,需要一点能止痛、安定的东西,但是他很快的又用力捻熄了烟,可见它并没有他所想像的效用。
「你用你迷倒众生的外貌和甜言蜜语蛊惑她,以最短的时间,成为她的护花使者,对不对?」徐忻弘仍用最尖锐、无情的字眼对徐忻弘咆哮。他真是「饲老鼠咬布袋」,收留了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,亏他还是自己的哥哥。
「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、暗恋她,你还这么处心积虑地去追求她?」徐忻弘理所当然地以为她该是他的,他才有资格追求她——至少自己这几个月来的痴心、幻想,也足够精诚所致,金石为开了。
徐忻弘无法排除当他看到徐忻弘与丁巧莉无限亲昵的举动时,那股莫大的诧异、如针剌般的疼痛,继而产生的愤怒,和对徐忻弘的鄙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