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她们一句皇上来、皇上去的,玄禺岂会不知她们想做什么,可他就是故意不加以理会。女人的嫉妒心、争宠等等缺点,在在都教他不敢领教。
芙蓉的长指愈来愈往下探,玄禺没像上回那般打掉她的手,因此她更加了,也不顾在场还有那么多的大臣,以及自己的妃子身份。
她倾身上前,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,舌忝舐著玄禺的耳垂,刺激著他的感官;玫瑰见状,趁芙蓉一个不注意,推开她的身体,直接跨坐在玄禺的腿上,两脚大张,将自己的抵在玄禺的男性昂藏上,大咧咧的作风符合她曾是花娘的身份。
在台阶下的众臣们本来还恣意的欣赏舞娘的动人舞姿,一个不经意往上一瞥,看见攻妃大胆的举动,莫不瞠目结舌。
这是怎么著?玫妃怎么将闺房之术搬到大厅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