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不,不是。这梦令我害怕。」
「内疚。」她说得肯定。「这梦自从你爱上董灵以后才有,这表示你内疚。」
「没有理由。」他胀红了脸。不知是难为情或是酒精。「没有任何内疚的理由。」
「对佳儿内疚。」她笑起来。「这表示你这人还有良知,还有救。」
「说得多可怕。」他叹一口气。「我对佳儿从未曾有承诺。」
「人家苦守十四年,你有没有道义?你可以一直拒绝。」
「这是我会去纽约解释的原因。」
「你和董灵定了?」她不以为然。
「我们在巴黎有过一次最动人最浪漫的生日派对。」他只这么说。
「订婚?」
「心灵上互有允诺。」
「只怕你弄错,董灵并非你梦中人。」
「是。」他突然一震,眼楮也瞪圆。「我知道了,我怕的是新梦中可能出现不利我们的情节,一定是这样,下意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