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去了?那是什么?去了哪里?或是或是——去世了?天。木可能。才多少小时呢?世界怎可能在一刹那间变色?
她膛目结舌,连话也不会讲。
一大段悲痛哀伤绝望的沉默在他们之间流过,晨光初现,会是个晴朗的好天气。屋中的两人却已成化石。
人生瞬息万变,渺小脆弱的人类将怎样面对?怎样应付?这些瞬息变化真是早定?
「你——将怎么做?」璞玉先醒转,但仍有做梦的感觉,太不真实了。
司烈的眼楮迟缓的转动著,灵魂并没有完全回到身体中。
「去——恺令家。」他的声音枯干。这个感情丰富的男人是第一次真正恋爱。
「我陪你去。」她慢慢站起来。
他却坐在地上不动。
她看他半响,眼中泪水盈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