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对于皇后的病情,水琮随意带过,并不想多言。
阿沅也看出来了,便也不再问,陪着水琮小憩了片刻,又在乾清宫赖了一下午,一直等到傍晚水琮处理完了政务,两个人才一起回了永寿宫。
只是在阿沅看话本子的时候,长安已经带着人去东六宫调查去了。
次日一早,东六宫那几个勋贵出身的嫔妃,这些日子的一言一行就摆在了御案的案头,水琮翻开来看了一眼,就被懋嫔给气笑了。
“当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水琮冷哼一声:“这起子混账东西,还在做着白日梦呢。”
皇后确实病了,病的还有些严重,得到消息的勋贵们又有些蠢蠢欲动,打起了继后之位的主意。
他们从未想过水琮会立珍贵妃为后。
哪怕她盛宠不衰,哪怕她膝下三子一女,可那些勋贵们却还是没将她放在眼里,只因为她是民间采选入宫的妃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