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前,躲在帘后的她偷听到爹与娘忧心忡忡的对话,于是施行义这个让她恨之人骨的名字便从此深植在她的内心里,不停地啃啮著她。
爹……娘……您们知道女儿好想好想您们吗?
姐姐……晴儿也好想你……
无声地放任自己哭倒在凉凉的墓碑前,往事一幕幕的,像是无声的戏剧般自她心底折磨地滑过;一直克制自己不要想起的,但沉甸甸的往事积压在心里,只要一浮起,便是千行万行泪。
爹、娘、姐姐……晴儿来看您们了,您们知道吗……
无声的泪水像涌泉似的,湿润了干冷的墓碑,一颗颗的,像止不住的伤痛一样,凄凄凉凉的,就像她这几年来所过的生活。
爹、娘,晴儿真的好想您们,好想、好想!您们知道吗?每年的这一天,是晴儿惟一允许自己流泪的日子,也惟有这一天,晴儿才是晴儿,而不是那冷冬中的暗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