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放心啦,你人美做什麼都覺得有風韻。就像你一天到晚穿長袍,別人看起來會不倫不類、食古不化,可你看來就是一個美不勝收的俊男。」她笑嘻嘻地說道。
「你花了很久的時間?」
「還好啦,只是調釉色花了一點功夫……」
「我沒見過這樣的釉色。」
「我依照我爸留下來的筆記做的。這種紫紅,溫度不能太高,燒壞了兩次,成功率真的很低。」
「你爸是個天才。你也是。」他緊握著杯子,指尖不停描繪著上頭的圖案,彷佛上頭的鮮紅正一點一滴地流入體內一般。
「其實,我還想謝謝你呢!要不是因為你讓我想做這組杯子,我也不會調出這樣的紅,正好可以用在比賽作品上。你不覺得這個棗紅亮中帶著悲傷?很適合‘永生’這個主題嗎?」
龍騰輕勾了下唇角,卻仍然沒開口過問她的進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