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荷生仿佛已经习惯生活中种种不如意的挫折,甚至身为悲剧主角亦已麻木。
言诺一心一胸都是泪意。
罢在伤感,荷生却问他:「你的表妹好吗?」
当晚电话旁的确是他远房表妹,他不想解释,只答:「好,谢谢。」
荷生又问:「见过烈火没有?」
「烈先生正与律师商议明年保释的事宜。」
荷生已经猜到烈火仍然不肯见朋友,她低下头。
丙然,言诺说:「我只跟他说过几句话。」
「有无提到我?」
「有。」
「有没有好消息?」
言诺答:「听他的声音,心境像是十分平静。」
荷生要求低,听了这句话,已经满足地吁下一口气。
「我们出去用晚餐。」
荷生问:「言诺,时间是否真的治愈一切忧伤?」
言诺答:「可能会,但是如果要等二十年伤口才愈合,又有什么益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