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老妇仰起头吁出一口长长怨气,荷生听在耳中,只觉无限阴森浑身皮肤起了鸡皮疙瘩,胎儿忽然鼓躁起来,不住踢动。
荷生轻声安慰,「没有事不要怕。」
但忍不住又退后一步。
「这么说来,你在法庭上没有说谎。」
荷生瞪著她。
「我走了。」
她站起来,颤巍巍走到门口,打开门,离去。
荷生一直僵在角落,过半晌,门铃再度响起,她方回过神来,看看时间,才刚刚四点正。
她去开门,烈战胜吃惊地说:「荷生,你脸色好坏。」
荷生连忙说:「我一定是等急了。」
「荷生,让我再看看你。」
荷生忍不住,「烈先生。」
她把脸埋到他胸前,假如她有父亲,她也会这样做。
「你浑身颤抖,告诉我,是怎么一回事?」
烈战胜扶她坐下来,渐渐荷生灰败的脸色才恢复一点点红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