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和昨夜有些不一样。」她羞红著一张俏脸,「昨天晚上的你好奇怪,你是在生我的气吗?」她隐约觉得昨夜的他好像经历了一件痛苦的事,而这事与她有关,只是昨晚她已晕眩得无法弄清楚原因。
她的话显然勾起玄钰不愉快的回忆,他的黑眸瞬间掠过一丝阴鸳的幽光,但很快地又回复原本的平静无波。
「没有的事,你多心了。」他淡淡地回答,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初楮沉默地咬著下唇,明白他有事瞒著她。蓦地,她忽然想起昨天下午瑞棠对她说过的那一番话,难道皇上果真为难他,对他下达惩戒的命今?
不!她心慌地想,她可以不当他的妻,但绝不能让他因为她而丧失他现有的一切,那会教她心疼、痛苦!只要他是真心待她好,她可以没有名分地跟著他,谁教他是她十八年岁月中,唯一呵宠她且让她动心的男子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