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薛非当时只觉得——这人不错,为此还冲夏遂意比了个赞赏的大拇指:“好哥们,谢啦。”
夏遂意看了他两眼,又抿了下唇:“不客气。”
他当时不觉得什么,只觉得这哥们儿人真不错,夏遂意连着帮他带了几天饭,中午放学吃食堂时,还让他坐着占位,自己去帮忙打饭。
直到薛非脚好得差不多,示意他不用再帮自己打饭,薛非甚至咬牙在学校小超市买了不少零食水果拎去夏遂意寝室,感谢他这段时间的照顾。
夏遂意盯着他看,轻声:“真的不用谢。”
薛非笑出两排牙,也没多想,可能因为身高方便,非常自然顺手地揉了下夏遂意的头发:“好了,我走了。”
隔了好几天,他才有些迟钝地回忆自己手掌的触感。
古怪,他所无法理解的古怪。
这种古怪,让他没忍住在这段时间频频看向夏遂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