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——有她的难处,她是又嫁了。」他只这么说,非常的成熟厚道。
「但是留个儿子给你这单身男人,岂不是太不公平?」
「没有什么公不公平,儿子我也有份。」他笑。
「实在看不出来。」她直率坦白得可爱:「不但没有一丝地方像你,而且他——好丑。」
「男孩子无所谓美丑,能干就行。」他眼中隐有赞赏的笑意。他极欣赏她的个性。
她也知道这么说太幼稚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笑容冲破她的冷漠,令她可爱、娇憨极了。
「其实—叫尔应该常常笑,笑起来你好可爱、好美!」他也忍不住说。
或者车厢里只有他们俩吧!说话不必作状。
「没有常常值得笑的事。」
「自己心情好也可以笑,笑是发自内心的。」他说。
「我不知道。没有想过常常笑,笑得太多,会不会像白痴?」
他凝望她半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