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似钢望著它老半天看不出所以然,上面没有地址或任何联络的暗码。
「看不出来吗?」他奇怪地问。
郑似钢涨红脸,只是一枝草而已;就像她看到一粒米──居然是精心设计的窃听器。
「你可不可以停止你一再重复不厌的猜谜游戏?对我而言,一点也不有趣!」她差点又引来前座的回头。
陆皓奇想,或许她说得没错,他喜欢令她困窘的游戏。
「今天早上,晨曦初露的时候,我窗口飘来了一丝微风,有点凉,不过感觉醉人。」
「我们谈的是草,不是风,更不是你自以为是的风花雪月!」她觉得快被他弄疯了。
他看她一眼,她气愤时双颊总有两朵微晕,像初开的花蕊。
「风把草送到我面前。」
「然后,门口立刻冲入两名彪形大汉,他们用刀架在你脖子上,命令你非背著我到缅甸西北部的森林里,对不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