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她去相親,每次我提到她喜不喜歡對方,你就臭著一張臉,太明顯了。」
原來事情那麼早就穿幫了。周夢唯搔搔頭,尷尬一笑,還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。
「去吧,去找她。不過我不敢保證,她還願不願意回你身邊。」
周夢唯咧開嘴笑。對于這點,他一點都不擔心。
「一切交給我。」因為他知道,她愛他。
坐在窗明幾淨的造型坊中,栩兒就像個木頭娃娃,任造型師方待對她一頭長發又吹又卷。據說十一點進場的生日宴,是她能否被上流社會接受最關鍵的一刻,黃盛宗特別交代方身要卯足了勁,務必讓她成為生日宴上最嬌艷的一朵花。
「對了,我一直沒跟你說,」留著利落鮑伯頭的Judy邊幫她涂指甲油邊說:「你身上味道真好聞,有一種……很高貴的甜味。」
一定是巧克力跟奶油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