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这分工作哪里不正当了?」也明知是不太正当,但她还是理直气壮地反问著。
「说服务生是好听,谁知道是当公关,还是当陪酒的?」
他说出来的话,总是有办法让她生气。她不明白这么毒的话,怎么会从一个斯文英挺的男人嘴里说出来!
「我说当服务生,就是当服务生,信不信,随便你。」她无所谓了。
「你忘了你的工作还得我同意你才能去做吗?现在我不准你去酒店上班。」好人做到底,他既然都已经救了她,连钱也借给了她,怎能再看她继续堕落?
「不准我去上班?那你要我吃什么喝什么?我还有个于伯和阿莉要养,难道我可以靠你施舍过一辈子吗?」他家虽然有的是钱,也不要对她随便施舍吧。
「你可以去找其它工作呀,像是速食店或餐厅的服务生,为什么一定要去酒店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