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理由很简单:他没有让女士付账的习惯,也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习惯。
这一点又令诗诗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外一个家伙:身上永远带著不超过五十块钱,所谓的「请客」就是路边摊的热狗和奶茶,风衣里倒是储备著一大堆零食,以便随时拿出来充饥解馋。这么一比较,爱伦坡与「那个家伙」可真是云泥之别呵,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!
可是……可是不知为什么,她好像还是跟「那个家伙」一起吃饭比较开心呢。尽避坐在路边公园的冰冷长凳上,把快要落山的月牙儿和快要升空的太阳当做「浪漫」的烛光,还有呼啸的北风做为「柔美」的背景音乐……可是她的心,却没来由地感到温暖;她的笑容,也释放得那样自然。
此时此刻……「那个家伙」在干什么呢?那么无聊的一个人,八成也不会在做什么有趣儿的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