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松康将她放在绣有鸳鸯戏水图的锦被上,扯过床沿的粉色纱帐,将她困在其间,不让她有退缩羞怯的时间,即霸道的攫住她粉嫩的唇办,深深地吸吮起来。
片刻,白松康气息紊乱地抬起头,布满的黑眸紧紧锁著她,仇情微颤著身子,美眸盈泪地看著眼前即将成为她夫婿的男子。
低下头,白松康吻去她眼角的泪珠,粗嗄著嗓音道:「别哭,新娘子是不能哭的。」
「你…」
「今后,你只能叫我松康或夫君。」坚定而霸气的决定自他的口中说出,却又显得无限爱怜。
仇情整个脑子昏沉沉的,只能可怜兮兮的望著他,两人肢体上的亲密让她羞得全身泛红。「我……我伯,也不知道要怎样做。」
她好无助、好矛盾,既想求他放开她,又渴望著他温暖的拥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