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想上前抚平那两道紧蹙的眉毛,因为她是多么不舍……
「我……」
她开口欲为自己解释,但楚奕却举手截断她的话,无言的闭上眸子,不让她从那儿找到任何情感。
就这么简单一句话?
没有责难?
她以为将要面临的是一头失去控制的野兽,想不到——
拿她的性命?
她仅仅出了总部就足以危及她的性命?
庭龄无所适从时,房里的尖喊声换来阵阵婴儿的啼哭,为这死沉的气息中,增添了些许的喜悦。
门轻轻地被开启,纪天宽阔的怀中躺著用毛巾裹著的婴儿,他的眼中闪耀著父亲应有的骄傲。
当庭龄小心翼翼接过婴儿时,不禁为这小生命的诞生而露出灿烂喜悦的笑容。
笑声有如春风轻拂过银铃那样清脆。
她下意识地抬头瞧向那两个男人,发现纪天用忧郁虞的眼神盯著她,而楚奕则攒著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