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听著家长对于治疗的意见,她微笑地模了模自已在离开了蒋家伟后,很讽刺地总算是留长了的发。呵,长发何必为君留?褚友梅笑而不语地带著「叫叫宝宝」进治疗室,准备进行今天的治疗格斗。
她与「叫叫宝宝」都同样必须为了自己的将来奋战。
好不容易在三十分钟的尖叫与挣扎后,褚友梅送走了实在是很要命的「叫叫宝宝」,正准备好好休息一下、喝杯水、喘口气的当口,她的主任突然从另一个治疗室里探头叫住了她。年逾四十的朱主任眯著戴著金框眼镜的细长眼楮,犹豫的神色颇不寻常。
「友梅,来一下。」
「怎么了?」这时间应该是朱主任独力接案评估的时间,褚友梅疑惑的走向暂时被清空的小治疗室。散放著玩具、布偶的室内,安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