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也不同她上麻醉药,一针针就做,看得我浑身发软,做不得声,真是作孽。
护士问我:「你是她的男朋友?警方怀疑她受袭击。」
但锁锁以缓慢、清晰的语气说,她失足滑倒浴室,造成意外,与人无关。
她没有供出他。
我瘫痪在候诊室,故意不即时通知泽叔,让他继续提心吊胆,作为一种惩罚。
饼一会我取沙滤水喝,看到老麦公气乎乎赶到,一把抓住我,问:「陈小姐怎么样?」
他是个忠心的老臣子,吓得脸色发青。
我拍著他背脊,「是泽叔叫你来的:」
「是老板娘。」
我把水递给他。
他喝一口问:「到底怎么样?」
「生命无碍。」
「谢皇天!」
我表示同意。
如果失手杀了她,洪家倾家荡产也救不到泽叔,他、他的家、他的子女,一生一世就难逃干系,这次真是险过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