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么同她结婚,婚后也是自己人,决不会作怪。」
泽叔瞪著我,「恭敏,你好不怪诞。」
「这是真的,」我苦口婆心,「你看婶婶,到今日地步,还这么为你著想,就因为有夫妻的情义。」
「去,恭敏,去问她到底要什么?」
「泽叔,我先要问你,你愿意付出什么。」
他发呆。
饼了很久,他说:「你同她说,我想见她。」
他不愿我知道太多。
我正式成为中间人……
但是陈锁锁不愿见他。
她在削只果,用一把很尖很利的水果刀,像煞一件凶器,谁给她的?
她抬起眼来,「我不要再见到他,我的伤口尚未复元,不能受刺激,一见他说不定就失去控制,召警抓人。」
「他要与你谈判。」
「有什么好谈?我不明白。」
我既好气又好笑。「他坚持你们之间尚没有完结。」
「早完了。」她淡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