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变了,说不上来的转化,变得更甜更柔顺,随时随地噙著笑容,但笑得若有似无,类似在惦记著美好的事所引发的良好反应。
却也非曲意承欢,明显的例子,她送门不再主动送上拥抱,靠著廊柱静静看著他上车,心神飘落在遥远的天边;共寝时,喜欢面对他入睡,偶尔他短暂苏醒,总会发现她尚未合眼,不知看了他有多久。她平时尽可能配合他的要求做事,但也有例外,她近日常下厨,不顾他的反对,做得很起劲。
一切的争端告了一段落,她再也不曾提及方雁青,一切的相处顺畅无碍,只是她的感冒一直没有完全好,虽然她很守规矩地在服药,还是常看她扶著喉部皱眉头,她总是回答:「医师说没事,我不想吃太重的感冒药,老想睡觉,多喝水就好了。」
她还是下间断作画,常兴高采烈背著画架出去,天不黑就回家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