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等不到反应,起身走到他面前,矮身屈膝仰看他,白板送到他面前——「我一向停留这么久的,要适应时差、要替他搬家、要去玩。」
他还是不说话。她不断啄吻他,俏皮地捧住他下巴,亲遍五官和颈项,他招架不住,带著愠意道:「去就去吧!超过一天没回到家下次就别去了!」
换她不说话了,黑细的眉峰隐隐牵动著,晃动的眸瞳有一层水气,笑纹消散。他捏她鼻尖道:「不高兴了?我可是受害者,你不在我睡觉可不习惯了,少了个抱枕很难睡得好啊!」
微笑又浮现,她认真地看住他,不餍足似地目不转楮,看得他揶揄起她来,「舍不得吗?舍不得干脆别去了!」
她举起两手,在他面前比了一串手语,不快不慢,他佯装不悦道:「在考我吗?明知道我不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