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思索半晌,有什事难以启齿?
「来之前我去看过他们,好象——不是预期中的那快乐。」他终于说。
「为什?这辛苦才争取到的。」她叫。
「我没有问。希望我看错。」他摇摇头。
「安悌是否真断绝他们经济来源?你可以帮助的,是不是?」她问,很关心。
「我再也帮不了忙。」他苦笑。「任何一笔钱的支出,任何财产的转移,从今天起都要阿姨签字。」
「这——算什?」
「好在我有先见之明,他们住的是我朋友的空房子。」他说:「我帮不了他们。」
「这——也没关系,怀远能工作。」她乐观的。
「希望如此。」他说。很没把握的样子。
「梅花——怎样?」
「看来很闷,很不开心,她应是属于这儿的。」怀中叹息。「当初帮他们,不知是错是对。」
「不要怀疑,要坚持信念。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