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望著他,张了张口———
是的,她该给他一个答案,可是到底应当是一个什么样的答案……
真?
或假?
……
你找的,就是我。
开口的瞬间,她真的差点说出这句话,可是———「啊,好吧。她走了。」这却是她最后的选择。
阳关彻呆呆地望著面前明明应当很陌生,但又该死的熟悉得不得了的女性面孔,好一会儿才将这一个「江渡云」的话听入耳。
很不想放小丫头走的,可是他没有立场来阻止,因为对她的背景还了解得远远不够,而且事关学业,他一时也找不到理由阻止。
几乎是一夜无眠———昨夜他根本没打算将心里话告诉给小丫头,因为她实在是太小,他根本不能肯定自己会得来一个怎样的答案:是嘲笑,还是惊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