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鵲抽回手,從他身後將臉頰貼入他的頸窩里,開心地笑著。
其實,她哪有可能一直那麼傻呢,不過是貪听他笑罵她一句「傻女人」罷了。獨孤蘭君往後靠入她的懷里,呼吸著她身上淡淡的甜香,感覺能夠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,此生——
足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