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现在身分、地位都尴尬,替他们来监视你,你却又知道我。」
「这也没什坏处,」他说:「你替他们照样报告,我们仍然照做我们的事。因为我们做的一切见得人,见得光,不介意别人知道。」
她心中叹息,那为什他们偏被列入邪的呢?
「外面的同事——也是你们的人?」她问。
「都是,」他不在意的说:「各人分工做不同的工作。」
「昨夜——他们没参加?」
「没这必要。」他摇摇头。
「你——」她望著他,很真诚的。「你什都告诉我,不怕我报告陈先生?」
「为什要怕?」他傲然问。
「他们知道你们多人受伤,会不会——」
「你以为他们会比我们好?」他笑。
啊——是这样的。呆怔之后,她心中又觉得轻松和高兴。
陈先生那边受伤的人多,她反而高兴?这没有理由!
然而高兴却是确确实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