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带打了死结,好歹大腿也盖住一半,浴袍的肩膀太小,衣襟掩不住他的胸口,如果他是女人,势必露出。
「没有,没有。」安娜急忙摇手,上前接他的湿衣服……只是权宜之计。别感冒最要紧。」
她接下他的湿衣服,打开后阳台的灯,然后推开厨房的纱门,掀起洗衣机的盖子,把他的衣眼丢进去。
「我很好奇,」楚捷隔著纱门跟她讲话。「妳经常在半夜十二点邀请陌生的男人进妳家,要他脱下裤子让妳洗吗?」
「当然没有。」她直觉地高声驳斥,既恼又羞且怒,一张脸胀得通红。
「怎么没有?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。」他退后,让她得以推开纱门进厨房。
他揶揄的表情和逗弄的眼神令她语结。「你……你不一样。」
「我怎么不一样?」他杵在她面前,无意让路的样子,除非她给他满意的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