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没有那样做,我并不是嗜酒者,分不清好歹,何必浪费。
饭吃到一半,他忽然对我说:「我过去那边一下。」
我很讶异,他是个极有礼的人,照说没有理由吃到一半要走开一下。如果是普通朋友,点个头也已经足够。
他走到一大桌人的那边,站在那里讲了一会儿话。
一位中年女士看看我,与他不知说什么,又有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女郎拉住他不放。
饼了约莫十分钟,他过来。
我没有出声,问人家的私事是不智的。
他却说:「是我的太太与女儿请亲戚吃饭。」
我一听立刻难以下咽,什么?他的太太?我再加以注意。
那位中年太太很瘦削,打扮华丽高贵而时髦,是那种两万块钱买件维孔那呢大衣的人。
比起她的品味与风度,我粗糙得像街边的小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