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珍拉著之洋往园子深处走去。
之洋问:「我们去见谁?」
时珍答:「不知道,这园子里住了几百个女孩子,不知道会踫到谁。」
「有一本那样的书吗,讲几百个女子的生平?」
时珍没好气,「无聊才读书已够恶劣,你是根本不读书。」
园子越走越深,这分明是一个春天,空气中充满花香,令人嗅之精神愉快到极点。
树枝上挂著精致的鸟笼,里头关著八哥儿,一见人便叫:「贵客来了,贵客来了。」
之洋看见一进红墙绿瓦房子,便扬声问:「有人吗?」
连时珍都猜不透谁住在此,「人好像已经搬走了。」
「慢著。」
有哭泣声。
「谁在伤心?」
一时分不出是男是女,是老是小,那哭声中的深深伤感却至真至诚,以致哭声扭曲,像受伤的野兽辗转申吟。
之洋立刻说:「此人一定是失去了至爱。